2016年3月10日
今天天气“有利于污染物扩散”。
打车走二环到机场T2用时1小时。碰巧打上北汽的车。北京保安公司车是黑色索八,皮座,挺宽敞,像公务车。
司机是典型北京出租司机。头上光光,满口京腔。我很奇怪,问司机:“今儿个运气够好,赶上北汽的车了。您怎么没上会呀?”
“一天450元,交份子350元,够干嘛。上次阅兵我去了,这次还让我去,我跟他急。”司机气愤地回答。
“政府怎么这么抠呀。”我说。
“我上次拉了一司长,他告诉我政府是按每车每天1200元给的公司。他妈的公司太黑。”
我说:“这么黑不给他干了。”
“我是公司老职工了。在这儿上班坐公交地铁不花钱。”
“喔,北京保安公司开出租能有多少时间去坐公交地铁?”我想。
回国后第一次到机场。喧哗。导游大声呼唤着外地来京的国内旅客。“吸烟等于消耗生命”的牌子下聚集了许多烟民。每个门口都站着一个穿制服的帅小伙,黄色闪光条带,闪着红光的步话机,好像满身闪光,挺扎眼。仔细一看,是“辅警”。
可以短信或网上订座位,但还不能网上换登机牌。美国可以。我对坐哪儿无所谓,就到机场自助机办理。满飞机只剩一个座位了。
登机口候机的人全在看手机。我也算一个。
熟悉的环境,没有语言障碍,好亲切。我们的飞机和美国一样整洁,说不定更新。但是依然没有wifi,美国有。起飞降落时广播里依然不厌其烦地让旅客关掉手机,在美国飞机上就让上网。
我曾纳闷,一样的飞机,一样的电子系统,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限制。听了我国高铁专家王梦恕关于主张高铁不安装wifi的一番“理论”我才明白。
他在两会上说:“我看车上就不要装wifi。在车上可以看祖国的大好河山,为什么还要当低头族。”
真是奇葩。难道专家不知道上网络还可以是工作学习的需要?有人说中国的专家、人大代表都是些养尊处优不接地气的贵族,不假。
下午2点到武汉天河机场。接站汽车已到。汽车在工地中绕行。已经有国际国内两个航站了楼,正在修第二个国内航站楼。
地面温度9,玉兰树开花了,听说前几天温度高,樱花
盛开。可昨天降温,今天温度回升。北京保安公司有人穿衬衣有人穿棉衣。
姑嫂树、东西湖……,这都是我过去下乡劳动的地方,如今面目全非。宽敞的公路,连片的塔楼之间还有零星的湖塘、水田。
接我们的老总家在农村,操一口湖北话说:“家里的田几百亩都让一个人承包了。全部机械化作业。”
“其余的人呢?”我明知故问,想继续话题。
“都进城打工了。城里还是比农村好挣钱。”
年轻的司机插进来:“今年企业很困难啊。”
我开玩笑:“要是企业没活了,这些农村进城来打工的,怎么办?他们还能回农村吗?”
“那也回不去了。年轻人谁还会做农活呀。”司机茫然地说。
“这些事都是那些开两会的人考虑的。老百姓不操这个心。”老总说。这是一家做电子和挂车的民营企业。
武汉真大。车开了一个小时才到住地。
吃热干面,说武汉话,“Wosiwuhanlen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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